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
不对劲。
“……他来找我的,我又不能直接把他踹出去。”洛小夕毫无底气的解释,“怎么说人家也是第二大赞助商,我就算不讨好他,也要……尊重一下吧。”
苏亦承放下水果,慢悠悠的看向苏简安,目光里满是危险的警告。
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他蹙着眉问。
“不用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就当我谢谢你中午请我吃饭。”
苏亦承在一家酒吧的包间里,沈越川飙快车,三十多分钟就赶到了。
好像也没什么太复杂的想法,就是抱着一丝希望去阻拦,苏简安摇头拒绝后,他不敢再迈出第二步。
陆薄言也不奇怪,问道:“怎么处理?你不可能带着小夕在古镇里躲一辈子。”
电子体温计对准了苏简安的额头,温度很快就显示出来,护士笑了笑:“三十七,正常温度,你今天不用再输液了。昨天淋了那么久的雨,我们都以为你的发烧要持续到今天呢。看来昨天晚上陆先生的悉心照料有效果。”
洛小夕躺在自家沙发上看着手机,而手机上显示的是苏亦承的号码。
旁边的几位太太都明显感觉到了苏简安情绪上的变化,庞太太笑了笑:“薄言,我可是听说了,你牌技一流,好好教简安,争取这几天就让她学会。”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,脚上的石膏也拆了,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。
“吱”
但她没得意多久就对着鱿鱼犯了难她不会切刀花。
所以他聪明的用最平常不过的方式认识她,不让苏简安怀疑他还有其他企图,又不温不火的和她成了朋友,慢慢注意到她总是很留意某些消息,偶尔还会对着财经报纸走神,隐约猜出她心里有喜欢的人,而且还是个社会人士。